当前位置:首页 > 问候语 > 正文

生命的意义

发布时间:2021-03-04

生命的意义

励志故事:生命的意义

莉斯·默里8岁乞讨,母亲死于艾滋病,父亲进收留所,为了改变命运,她两年学完课程,考入哈佛。

莉斯·默里8岁开始乞讨,15岁时母亲死于艾滋病,父亲进入收留所,从此默里流落街头。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,她用两年的时间完成了4年的课程,取得“《纽约时报》一等奖学金”,并以全优的成绩考入哈佛。如今,她在全球各地发表演说,鼓励人们逾越窘境去追寻心中的梦想。

苦难家庭

一周7天,我几近每天能听到我们公寓前喧闹的汽车声。父母几近整晚进进出出,永无停止。他们对毒品的依赖愈来愈严重了。

每月的前六七天,父母就会把救济金花完,一分不剩。没钱了,母亲就会到水槽酒吧或麦戈文酒吧,从各种不同的老男人那里要几美元。

购买一点点毒品最少需要5美元。每次从酒吧回来后,母亲便宜接向父亲汇报:“皮特,我有5美元。”这时候,他们会静悄悄地穿上衣服,偷偷溜出去,以防被睡着的mm莉莎发现。

父亲知道,当我们受饿时,如果他买毒品被莉莎发现,那将引来无停止的咒骂、侮辱、眼泪和争吵。莉莎的愤怒并没有错。

但对父母吸毒这件事,我的态度却不像莉莎那末坚决。母亲说她需要毒品来麻醉自己,来忘记童年时期悲惨的遭受,这些遭受常常在她头脑里挥之不去。虽然我不肯定父亲吸毒是否是也为了忘记过去不幸的遭受,但我知道。如果父亲不吸毒,他将会十分痛苦,…连几天在沙发上痛不欲生地躺着。那时,我都很难认出他是我的父亲。

莉莎对父母的要求很简单,她想要的就是好好地吃上一顿饭。这一点,我和莉莎一样。

但我注意到,如果我们一天没饭吃,父母可能已两三天都没饭吃了。父母总会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告知我们——他们无能为力。

他们不会故意伤害我们。父母没法给我我所期望的东西,可我又怎样能责怪他们呢?

我记得,有一次母亲在我生日那天偷了我5美元,那是奶奶从长岛邮寄给我的。我把钱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,准备去杂货店买些糖果吃,可是转眼问计划就泡汤了。母亲看到我将钱放在那里后,等我一离开就把钱拿走买毒品去了。

半个小时后,母亲带着一小包东西回到了家。看到她,我非常愤怒,我要她把钱还给我,大声地说了一些极为尖酸刻薄的脏话。母亲没有说甚么,转身离开了,我随着她继续骂着。我想,她肯定是想躲着我,私下里享受她的毒品,但我错了。我看见母亲将那小包东西扔进了厕所,在那儿大声地哭着。这时候我才意想到她丢进厕所的是她买的可卡因。

她满含泪水地看着我说:“莉斯,我不是个怪物,我忍不住,停不下来,谅解我好吗?”

我也大声地哭了出来。我们坐在洗手间的地板上相拥而泣。她的注射器就放在马桶水箱上面。我发现母亲的手臂上布满了针头留下来的痕迹。母亲低三下四地不断问我同一个问题:“莉斯,谅解我好吗?”

我谅解她了。她自己也不想那样做,如果她能控制,她也不会那样做。

流浪生活

在我的朋友鲍比家,晚饭时我听到在火炉边上的低声私语,鲍比和他母亲小声地争辩那晚是不是有足够的食品分给我。在杰米家门外的走廊上,我听到她和她母亲的争吵声,又打又闹,只为让我多住一晚。菲夫家也变得很复杂了,他消失了,去看他的表妹们。他父亲开了门告知我,他也不知道菲夫甚么时候回来。他们是我的朋友,而我这算是甚么?“我需要地方住,您能给我一盘吃的吗?还有毯子吗?我是不是可以用一下淋浴?您是不是还有过剩的……”我就是这样,我受不了这样。

我不想再这样,而且这样真的很可怕,由于我的朋友和他们的家人帮助过我很多,我忍不住想知道:他们甚么时候就不再帮我了?到甚么份上我就变得太过分了?他们甚么时候开始谢绝我?我不能永久这样下去!而且我想到有一天,我或许不能不听到朋友们直接谢绝我的吃饭和住宿要求,他们还特别讨厌我的自暴自弃。一想到这些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办。

我惧怕自己想象中的被谢绝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。当你爱的人谢绝你时,那会是甚么感觉?我不想知道。我决定永久都不再这样贪求了。

打工生涯

沈经理让我们“分片”工作。具体分到哪一个街区,根据他对我们游说水平的评估而定。那些不熟练的游说者,被分到“干巴巴”的区域,那些地方到处是破烂不堪的房屋,而那些熟练的拉票者可以到富人区。

那天,我负责“干巴巴”的区域,很明显收入会很低。定额是一天120美元。当晚9点半货车来接我的时候,令沈经理惊奇的是,我竟然赚了240美元! 那天以后,我被委派到更富浴的街区,我的收入也延续上张,常常一夜能到达几百美元。 我成功的缘由很简单——我不但常受饿,而且没有暑假。我的目的就是要节俭每美元,等到入校学习不得外出工作时,我电能够度过那漫长的日子。

第一次,我为自己的生活找到了一个更大的目标:走出贫民窟——那个我诞生的地方。 我还有一种难以企及的渴望,与全新的环境有关,与我在那些富人区经历过的繁忙有关——存无尽的沙砾车道上停放的汽车,阳光下绿树成荫的街道L骑车的孩童们……当我举起写字板,背起装得满满的书包的时候,当我偷偷体验他们的生活的时候,我所津津乐道的是:从他们小屋里跑出来的空调的冷风,肆无忌惮地轻抚着我的脸颊和臂膀。使人激动的是,我在这里看到的人们的生活完全不同于我熟习的模式。我渴望具有这样的生活,这深深地鼓励着我。

选择希望

我知道面试的问题一定与我的申请有关,他们要我描写一次我所克服的困难。由于我已年满18周岁,不再受儿童福利机构的监管了。我在给《纽约时报》写申请的时候,毫无保存地写到自己无家可归。

在面试中,我说了更多申请上没有写到的情况。我告知那些作家、编辑和西装革履的人,告知他们有关我父母的情况,告知他们我妈妈卖感恩节火鸡,告知他们我靠朋友的救济生存,在楼梯间睡觉,还告知他们有时候我会受饿……屋子里变得静悄悄的,一名打着红色领带、戴着眼镜的男士将身体向前微倾,打破了沉默。

“莉斯,还有其他的情况想告知我们吗?”他问道。

我呆住了。很明显我应当说一些让人印象深入且有思想、有深度的事情,那样可让他们觉得我取得这份奖学金是实至名归的。

“嗯,我需要奖学金,我真的很需要。”这是我想到的第一件事。听到这句话,每一个人都笑了。如果我能想到一件听起来更复杂、让人印象更深入的事,我一定会说的,但是这是我头脑里唯一的一件事,我的真心话。

改变人生

热烈的人群中,我看着邮递员渐渐地离我愈来愈近。我知道他的邮包里极可能就装着那封我期待的信。焦急和担心了几个月,我就快等到答案了,它就在我眼前。但是,我却没有感遭到原以为会感遭到的懊丧。事实很简单:该写的都已写在信里了,我甚么也改变不了。当时我意想到,该做的我都做了。

上帝赋予我平静,让我接受没法改变的事情:赋予我勇气,让我改变我能改变的事情;赋予我智慧,让我发现事物的不同……

产生了这么多事以后,我终究只关注我能改变的那几个为数不多的生活领域。不能不承认,还有一些事情是我无能为力的。

我不能把萨曼莎从她的家庭中解救出来,但是我可以做她的朋友;我不能改变卡洛斯,但是我可以保存那份友谊,让自己好起来;我不能治愈我的家人,虽然我很想,但是我可以谅解他们,爱他们。

我还可以选择努力为自己创造一种生活,这类生活绝对不会被我的过去所束缚。

看着邮递员愈来愈近,我意想到这封信,这封来自哈佛的信,不管里面写了甚么,都不会打破我现有的生活。而且,我渐渐明白,不管这会儿产生甚么,将来产生甚么,我的生活绝对不会被外部条件所控制。如以往一样,我的努力会决定我的生活一步一步向前。

我非常肯定一件事:不论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还是商务人士,不论是医生还是老师,不管背景如何,只有当我们赋予生命意义的时候,生命才有了意义。